衢怎么念(田人衢字为啥没简化)

衢怎么念(田人衢字为啥没简化)

admin 2025-09-14 店铺起名 3 次浏览 0个评论

引子

*本文摘自《衢县文史资料》第一辑。作者田人,原标题《“衢字为啥没简化”》。

以下摘选自城市地名网:

20世纪50~60年代,国家主管机关更改了一些生僻难认的政区名称用字,现依有关八个省区更改县名多少排列如下——

陕西省13处:鄠~户、盩厔~周至、醴泉~礼泉、邠~彬、栒邑~旬邑、郃阳~合阳、鄜~富、葭~佳、雒南~洛南(另改专区名“商雒~商洛”)、洵阳~旬阳、沔~勉、洵阳~千阳、郿~眉。

江西省7处:新喻~新余、鄱阳~波阳、新淦~新干、雩都~于都、寻邬~寻乌、虔南~全南、大庾~大余。

四川省4处:酆都~丰都、越嶲~越西、呷洛~甘洛、石砫~石柱。

新疆维吾尔自治区3处:婼羌~若羌、于阗~于田、和阗~和田。

黑龙江省2处:瑷珲~爱辉、铁骊~铁力。

贵州省2处:婺川~务川、鳛水~习水。

广西壮族自治区1处:鬰林~玉林。

青海省1处:亹源~门源。

数十年后回首往事,对这次因“用字生僻”而成批更改政区名称之举究竟如何评价?有哪些经验、教训值得记取?这是我们至今仍在反思的问题。

应当肯定,减少生僻字以使地名趋于大众化的初衷是无可挑剔的。若能在简化字形的同时,保持原有的字义、字音(尤其是字义),于史于今、于国于民均无不良影响,其效果堪称是理想的、值得称道的。例如:

1.雒,系“洛”的古字,一般无他义。流经陕、豫两省的洛河古称雒水,河名与下游的雒阳早已改“雒”为“洛”,上游的陕西雒南县、商雒专区步其后尘也就顺理成章了。

2.陕西省郃阳、洵阳两县先后设置于秦、汉,初名分别为“合阳”与“旬阳”,今为简化用字恢复古代曾用县名,于史有据。

3.用法定的简化字、正体字取代地名中相应的繁体字、异体字,更是理所当然,如:辽宁省的瀋阳~沈阳,甘肃省的蘭州~兰州,河南省的濬县~浚县,贵州省的遵義~遵义。

4.少数民族语地名的译音汉字,与地名的来历、含义无关,除古代闻名或涉及国界的地名用字外,改用汉字的简化字、常用字应该没有什么阻碍。

然而,对于历史悠久、意义确切的汉语地名用字,单纯为简化字形而代之以同音或谐音的其他常用字,危害之大莫过于湮灭了地名的本义即地名的“灵魂”,割断了当地纵贯千年的历史文化脉络。

首先,因“表”失“里”,得不偿失——古时造字以右加“邑(后简作右‘阝’)”表示聚落,故陕西被更改的县名用字有鄠、邠、鄜、郿。今为简化表现地名“内涵”的字形而牺牲地名“内涵”,使“地名”这一当地历史文化的首要标志变成了“户”“彬”“富”“眉”等一个个冷漠的、无法解释的文字符号。

其次,破坏了政区与自然环境的天然联系——江西被更改的县名多源于山水:新喻~渝水(设县初名“新渝”),鄱阳~鄱阳山、鄱阳湖,新淦~紫淦山、淦水,雩都~雩山,寻邬~寻邬河、寻邬堡,大庾~大庾岭。今山水之名大多依旧,派生的县名却面目全非,可谓顾此失彼。同时,鄱阳县的“鄱”改作“波”,字音也受到株连,人们不大熟悉的“鄱”(pó)往往随着县名被误读为“bō”了。

再次,个别地名用字简化过度——广西的鬰林县,其“鬰”(yù)字的形体确实复杂,若改用国家规定的简化字“郁”,形变而义、音不变,堪称妥当。而今天“玉林”的“玉”,字形倒是更加简化,意义却与当初的“鬰”(郁)毫不相干。

应该看到,地名被如此简单、武断地处理,多少带有那个时代“左”倾思潮的烙印。且看:1958年11月,河南省主管部门向各县、市发出《关于商议更改一部分县、市、镇地名的函》,除“基本上同意”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关于更改河南省部分县、镇名称的建议(县名郸城改单城、睢县改遂县)外,对全省县、市名称“字划(画)过稠尚未简化”者提出“统盘的考虑”,拟更改17处:濮阳~朴阳,武陟~武志,上蔡~上才,漯河~乐河,虞城~于城,舞阳~午阳,渑池~敏池、淅川~西川……并强调“在研究这个问题时,首先应当从全省、全国人民的便利出发,不必拘泥于古代传统,也不能因当地已识字者的习惯而忽视全省、全国人民的利益”。万幸,这个行将扭曲一省诸多县名并遗患未来的计划未能实施。

随着历史长河的流逝,许多曾经辉煌的地物消失了,而它们无形的名称却沉积在原地,世代沿袭;许多地名用字在社会的其他领域早已绝迹,其顽强的生命力唯独闪现于若干个甚至仅此一个地名。当我们在地名标准化和语言文字规范化的旗号下拿起“手术刀”时,别忘了时时提醒自己手下留情——面前这无比珍贵的祖先遗产、历史化石、难以再生的财富,需要的是“修剪”,而不是“根除”……

个人观点认为,汉字简化及地名变更有较多不尽如人意之处,部分太过专断与激进。尤其是地名,历史撕裂感太重。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以后还有很多地方为追求所谓“名气”以逐利而改名,最典型的就是中甸改为香格里拉。尽管不能一杆子括死所有人,但“大刀阔斧”之事还是慎重点儿好。

正文

在市区的街道、机关、学校和商店的招牌上,在人们日常书写中,往往把衢州衢县的“衢”字,写成“×”(冷僻字,“彳+巨+亍”,下同,不再另加说明。)、“巨”,造成衢、街、巨三字混同使用,很不符规 范。到底哪一个字是对的?在全国地名中,笔划最多的衢字,又为啥没有简化?这里我回忆起一段往事,以澄清事实。

一九六二年十月间,中央文字改革委员会发函到衢县人民委员会,征求对“衢”字的简化意见,并提出了将“衢”简化为“巨”字。

当时的县长刘景春看到件函后,认为地名的用字改革简化,事关重大,最好能与社会各界人士讨论一下再定。碰巧这年的十二月,县里召开四届二次人民代表大会,就把这个来函交给部分代表讨论。

讨论中,较集中的意见认为,“衢”字笔划是太多,写起来费时,用起来不便,确有简化的必要。特别是和“衢”“巨”两字混用,长此下去,失去了规范的意义,但对中央文字改革委员会把“衢”字简化为“巨”字的建议,感到难以接受。原因是“衢”“巨”两音虽近,但语音走样太大,不符标准(衢读qú,巨读jù)。同时还感到字义也变了样,“衢”是四通八达之意,如街衢、通衢,而“巨”为高大、巨大的意思,与原来的含义大相径庭。甚至有人笑着说,那样就把衢州、衢县变成“大州”“大县”了。参加讨代论的表都不同意把“衢”字改为“巨”字。但提出建议,把“衢”字简化为“×”字其理由是,这个“×”字在当地使用多年,相沿成习,笔划也从二十四划简化为,十一划要求采用。

县人民委员会办公室把讨论的意见和建议,向中央文字改革会委员作了如实汇报。几个月后,收到中央文字改革委员会的复函,大意是,既然不同意改“衢”为“巨”,还是暂时保留,不改为好,若用“×”字来代替“衢”字,这不是简化,而是等于创造了一个新文字,还是不用为宜。

从此,这个“衢”字维持了原来的面貌,没有简化。

(本文作者,系原衢县人民委员会办公室工作人员)

资料来源:

《衢县文史资料》第一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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